“上回的那条礼裙还有之前的那套珠宝,你都收回去。”
“还有吗?”他反应不大。
这么好说话?应缇愣了愣,说:“好像没了。”
话落,她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,说的什么话,还有没有点骨气。
“可以。”这次他答得倒干脆。
应缇疑惑:“你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?”
“没有,对你我还不敢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这话听在应缇耳朵里,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。
她故作发怒:“楼淮,你说话正经点。”
“好,”他轻轻笑了下,“不过东西先放你那边,下次我再过去拿。”
“为什么?”应缇瞬间警惕起来。
“你来接我,拿着它们不太合适。”
“哪里不合适?”不对,应缇咬咬牙,“什么叫我去接你?”
“嗯,我说错了,”他温声给她顺毛,“是我想见你。”
应缇:“……”
再见。
应缇这次是真的把通话掐了,她趴在露台的躺椅上微微发怔。
望着桌子上的手机,等了一会,手机没有一丁点声响。
想必,那边是不会再打来电话了。
应缇长长地吁了一声气,回想刚才和楼淮的对话,冥冥之中,她好像掉进了他的陷阱。
下次,她想。
下次,绝对不能再顺着楼淮的思路谈下去。
进包间前,陆平特意叮嘱她:“别喝得太狠,把人稳住就行,这项目还有得谈。”
她点点头。应缇没想到,自己手上的事还没解决。
那边梁修泽又出事了。
同之前几次的投资方一样,这回楼淮同样撤资了。
理由是,前景渺茫没回报率。
梁修泽眼里的光芒一下子灭了。
一米八的大个子,眨眼间,恍如矮了一大截。
应缇看他坐在院子里抱着电脑垂头丧气的样子,哪里还能看得见以前的意气风发,她默了一会,然后坐在书房里。
书房的空间很小,说是书房,更像是一件储藏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