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了手,虚虚靠在他的身上,说:“不是等会才过来吗?”
这人实在是忙,比她还要来得忙,她和他的见面,通常是以他的时间为准。
这么一想,她还真像是他养的一只鸟。
需要了,就偶尔找来逗趣。
比如这个时候,就是他需要解闷的时候。
楼淮捏着她的下巴,低下头,轻声嗤笑:“这不是想你了?”
他人看着虽冷也正经,但私下的脾性倒是有几分不羁的。
他年长她六岁,而今不过三十,人是成熟稳重,但也有几分难得的少年浪性。
应缇极爱他这番浪性。
这会让她觉得,他是个活人,是个实实在在的人,没那么触不可及,也没那么虚虚幻幻。
他的呼吸就近在咫尺,应缇也不和他耗时间了,她凑上去,覆盖他的呼吸,同时问:“有多想我?”
楼淮的回应也是烈的,他握住她的腰,逐步往上,说:“这样?”
黑暗中,应缇轻轻笑出声。
也是这么一笑,不知拨到了他哪根神经,不一会,她被他抱起,走了没几步,客厅的灯应声而亮,与此同时,应缇被他扔在沙发上。
沙发极是柔软,一陷下去,应缇觉得身体骨都莫名软了几分。
她正舒适不到两秒,楼淮欺身而上。
沙发不远处就是落地窗,外面漆黑一片,隔着很远的大楼漫出星星点点,就像一只只萤火虫。
应缇看着,再看看身上的人,心里多有抚慰。
觉得自己身处这浮浮沉沉的世界时,唯有身上这人给她一点实感。
她勾住他的脖颈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楼淮也不再多耽搁,他一点点退去她身上的衣物,遇到麻烦的,他也没有耐心,干脆撕掉。
夏天衣物薄,经不起他这么折腾,没一会,她喜爱的几件衣物就被他丢在地上。
应缇不用看都知道,落在地上的这些衣物最终的归宿是垃圾桶。
她又在想,那她的归处呢?
她不得而知,也没有时间细想,因为楼淮很快压身俯下来。
半个月不见,两人彼此都想念,闹得有些狠。
尤其是楼淮,他在这种事上,从来都是喜欢耍狠,温柔在他那里就是个莫须有的词。
而且这人向来喜欢什么事什么人都抓在手里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