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福生大管家已经跟他们说过,家主、少主和几位大人物有要事商谈,其间会有一些大动静,无需理会。
但刚才的动静也太诡异了。今天还进去好几位武力值高的将军,守卫们依然不放心,领头的人决定走近看看情况,确认一下。
朝书楼过去,就看到守在书楼门口的,除了福生管事,还有巡卫司主官裴珺。
裴珺面色冷酷,持刀而立,扫过来的眼神凌厉中带着幽芒,似乎在告诉来者,擅自靠近者,死!
守卫硬着头皮看向福生管事。
福生摆摆手,示意这里无事,让他们离开。
领头的人只得暂时压住心中的疑虑,先带人退开,继续谨慎观望。
好一会儿,终于又有了动静,刚才进去的几位武将和文士,陆续出来。
性情张扬的人嘴里还哔哔着什么。
表情管理不够强的,似是兴奋,红光满面,眉眼带笑,又时而阴云密布,面目狰狞。没走几步又变得凝重。
守卫们:这是癫过的后遗症?
书楼的二楼。
众人离去,四周又安静下来。
这里只有他们父子俩。
赵家主坐在轮椅上沉思。
赵少主擦着望远镜的镜筒上的汗渍,小心将筒身放回。
转过身,看到桌上已经出现褶皱的纸稿。
刚才几位身担要职的武将和文士,情绪激动之下出现了争抢,纸稿差点撕裂。
轻手将纸稿收起。
这些事可不能过别人的手!
收拾完屋内,赵少主才坐下,舒了口气。
他想着温故今儿说的那些话,发自肺腑地叹道:“当年我还是应该出去游学的!”
赵家主深以为然,万分赞同地说:“是啊,当年应该送你去游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