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谁跑去替周树雄说情,如果自身没有一定的份量,不但可能把事情搞砸,还会因此得罪肖卫革,以后没办法在公社立足了。
风险确实非常大。
“春明,算我求求你行吗?”周亚辉说道,“我爸以前也帮过你的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“要不这样,二十箱茅台,外加一千块钱现金。”
“这些茅台都是75年的时候,咱们合作社搞了一批酒,当时促销打折,我爸趁机买的,来路绝对没问题。”
周亚辉指了指脚边的纸箱,示意跟拿来的是同一款。
由于保存比较好,所以成色很不错。
周春明想了想。
这个代价足够有诚意了。
而且,自己也不怕肖卫革,倒是能过去说上几句。
成与不成,那就不好说了。
又跟周亚辉聊了半小时,周春明有了主意。
趁着公社还没下班。
他骑着自行车,立即朝着目的地出发。
还有半小时下班的时候,周春明来到了书记办公室。
肖卫革正在跟肖震球聊事情。
见到这位,肖卫革调侃道:“哟,这不是咱们公社的致富带头人嘛,来来来!快进来!”
肖震球见状,很识趣的出去了。
周春明进了屋,在肖卫革对面坐下来。
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肖书记,猜一猜今天我为什么来?”
肖卫革嘿嘿笑道:“如果你是想替周树雄求情,那么免开尊口,我不会改变主意的。”
周春明乐了。
这货还不算傻。
他二话不说,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,递到对方眼皮底下。
这是一份市里铁路中心医院的病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