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恰巧遇见,随便聊了几句。”白卿礼道。
“这样啊。哎呦不行了,清羽咱们快回去,你用药酒给我揉揉吧,我感觉我的肩膀快要废掉了,岑夫子也太狠了,那可是三千支箭啊!”
“行,我这就跟你回去。”林清羽起身朝白卿礼行了一礼,“夫子,那我们俩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我那处正好有些药酒,是我自己闲时泡的,一会儿我派人给你们送一些过去吧。”
“夫子还会泡药酒?”璃书惊讶的问道,在她的印象中,温文尔雅,仿佛谪仙似的白夫子,怎么也不像是会泡药酒的人啊。
看出她眼里的震惊,白卿礼浅浅笑了一下:“略懂一二,还望慕容姑娘不要嫌弃。”
“怎么会,夫子给的药酒必定是极好的。”璃书挺直了腰杆,十分认真的说道。
见她这副谄媚的模样,林清羽在一旁捂着嘴轻笑。
书院诸多夫子中,璃书最喜欢的便是白卿礼,只因她长得俊美无双,气若谪仙,言行举止更是温文尔雅,从不与人动怒,她时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将来一定要找个像白夫子这样温柔的夫君。
两人回了寝舍,待璃书洗好澡出来,白卿礼的药酒也刚好送到。
她褪去上衣自觉躺倒软塌上,等着林清羽净了手来给她推拿按摩。
不是她吹牛,她家清羽这推拿的手法可当天下第一,既不失力道,也不会按疼她,按着按着,她一不小心就会睡过去。
——
又上了半个月的课,这日旬休,纪诺禾早早便送来了请帖,邀请两人去梨园看戏。
三人看完了戏,便在街上走走停停逛了起来。
璃书像个小孩子似的,看到什么都觉得兴奋,每个摊位她都要停留一下,还偏要拉着林清羽和纪诺禾两人点评一下她手里的物件。
仅仅才逛了小半条街,两人就累的不行了。
“方才在梨园里,我见璃书脑袋一点一点的,困倦得不行,还以为她是习武太累了,原来只是因为对台上的戏曲不感兴趣。”看着前面璃书蹦蹦跳跳的背影,纪诺禾摇头轻笑道。
“她向来就不大喜爱戏曲,觉得咿咿呀呀的听不懂。”林清羽道。
“早知她不喜,我便不邀你们来听戏了,倒是难为你们陪着我了。”
“纪姐姐何必这么客气,这会儿你不是也在陪着我们逛街嘛,朋友之间哪有这么多为难不为难的。”林清羽冲她笑了笑,“啊,璃书要走远了,纪姐姐咱们快跟上去吧。”说着便来着她一起往前追上去。
街上一片热闹繁华,街边茶楼上的一位姑娘正托腮看着楼下,眼底一片艳羡。
“姑娘,咱们都已经到京城了,为何不直接去找表公子?”跟在秦晚身边小丫鬟沁雪不解的问道。
他们巳时正便已经到了,可偏偏她家姑娘要来这茶楼喝茶,一座便是半个时辰。
“你不知道,如今表哥在御林军任职,这会儿根本不在家,他家中长辈对他多有薄待,我若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上门,被他那些长辈为难了可如何是好。”秦晚依旧看着窗外的景色,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那我们要在这儿等到表公子下直吗?”
秦晚转过头来朝着小丫鬟无奈的笑了笑,“怎么可能呢,我已给表哥递了信,一会儿他就回来了。”
而另一边,璃书兴奋地逛了大半天总算觉得累了。
正巧旁边是一座茶楼,三人便打算去茶楼歇歇脚。
“可累坏我,逛街比习武还要累人。”三人来到茶楼之上,挑了间临街的茶室,甫一坐下,璃书便趴在桌子上哀叹了起来。
“我们这么累是拜谁所赐?”林清羽瞥了她一眼,“是谁跟匹脱了僵的野马似的,两个人都拽不住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