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事都要听他的,霸道得不行。
寻常事也罢了,私设刑堂,羁押妻子,崔谨决心要干涉。
她用手盖住下体不让他进去,尽力平复情潮,“有朝一日,我们的事情若有泄露,宋王要像爹爹待继母般待我,该当如何?”
“他敢!”
崔谨环上父亲的腰,细吻落在他平滑光洁的肩侧,劝道:“天生万物,而万物有情,人皆有喜乐五感,我们都能。。。。。。心意相通,旁人也各有各的情深意重,何必赶尽杀绝呢,爹爹。”
“何况继母贤良淑德,这些年操劳持家有目共睹,她既有了心上人,就该好聚好散,成全才是。”
崔授听罢非但不松口放人,反而脸色愈来愈阴沉,冷脸沉声质问崔谨:“你究竟心向何人?!”
宝贝不偏爱他、不袒护他,字字句句向着别人说话,崔授心中酸涩嫉妒,没由来的愠怒顷刻点燃。
极端的占有欲瞬息吞没一切。
他本也没打算除掉那对奸夫淫妇,只不过让他们吃些苦头,以解心头之恨而已。
结果现在???
仿佛只要是个人摆在她眼前,就比他重要。
她为了这些人忤逆他、激怒他,就连亲密时也要提不相干人来败他的兴致,甚至因此拒绝同他甜蜜。
“我自然心向爹爹。”
崔谨乖巧回答,手小心翼翼触碰他挺立勃起的下面,笨拙拿住那根狰狞驴屌生涩地上下套弄,试图以此讨好他。
“夫人另有新欢,传扬出去有碍您的名声,可若为此戕害人命,却又太过分了些,他们也不值得您如此。”
“爹爹,有继母在,我们如何做夫妻?正、正该赶走她,我们才好长相厮守。”
他沉默不语,崔谨羞红了脸往他胯下钻,想帮他含肉棒来贿赂。
可坏男人就是不识好歹,脑回路不正常。
宝贝这样的举动更令他动怒跳脚。
前番几次行欢,哪次不是他强迫或是百般哄着,她才肯接纳他?
崔授胸中怒气翻涌,眼眶也倍感酸涩。
好、好、好!
养不熟的小白眼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