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秋心道,原来杜书记心里还有这些秘密。
“老人家多大了?”
陈达意道:“七十多了吧!”
“五和县的治安,好像不怎么好?你知道吗?”
陈达意看了顾秋一眼,本来做为一个司机,他是不多事的。
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,他都清楚。
司机是没有权力管这些事情,更不能在领导面前,自以为是的提建议。
他的任务,就是把车子开好,保证领导的安全。
陈达意跟顾秋的关系还算好,因为顾秋这人很随和,容易打交道。
陈达意道:“五和县治安是整个南川最差的。如果不是因为黄柄山有省里的背景,早就换掉了。”
顾秋有些奇怪,“黄柄山有这么厉害?”
陈达意点了支烟,“顾秘书,你这不是坑我嘛。他和黄省长的关系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顾秋道:“看你说的,我是个外地人,对南川各路诸候的背景,还真不清楚。”
陈达意道:“也罢,看在你平时对我这么照顾,称兄道弟一场的份上,我就说几句,本来呢,我一个车夫,不该说这些话,要是传到杜书记耳朵里,那就完了。”
顾秋笑了,“你还信不过我?”
陈达意道:“现在外面到处在传,黄柄山马上就要进市常委了。市里这点关系啊?还真是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。当然,我不是把他们比作猫狗。就拿左部长来说,他跟省委的关系,非比寻常,杜书记都得给他三分面子。”
省委自然指的是一方诸候左书记,顾秋心里一惊,这一层关系,自己倒真不知情。
这个左部长还与省委左书记有渊源?这么说来,左部长也是顾家的死对头了。
想到顾家与左家这层关系,顾秋还真是头痛不已。
坚持的路线不同,执政的方式不同,站的阵营不同,自然就走不到一块了。
如果今天不是问陈达意,自己还蒙在鼓里呢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自己得留意这个左部长,或许他就是打开左家的一个缺口。
左部长好玉,自然就会贪财,这就是他的致命之处,顾秋心里有底了。
陈达意道:“其实杜书记很不看好这个黄柄山,他在五和县多年,毫无建树,黄省长居然还有心暗示,要市委提拨他,这不是以权谋私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