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已经被虞帜吓得哆嗦起来,但虞帜冷眉冷眼,浑身散发低气压。
此时若不是张小茂给他轻轻揉着手背,场面恐怕会彻底失控。
“快过来跟虞总道歉。”经纪人喊楚彩。
楚彩不甘地抹了把鼻血,转身直接走了。
“好了。”张小茂对经纪人说,他仿佛是这里的主人,一锤定音,“就这样吧。”
经纪人无比感激地看向张小茂,差点落下泪来。
谁能想到,一个无足轻重的娇小少年,两句话就将这位不好惹的大佬摆平,还控制了局面。
张小茂害怕再生事端,把虞帜往露台上扯。
花启靠在会场的门柱上,点着烟,玩味地看着这一切。
二楼露台上,张小茂扫了眼虞帜:“他是这次聚会的主办,马上还要合作,你不要动他。”
虞帜不至于心胸如此狭隘,但他低下头,蹭了蹭张小茂的面颊。
“宝宝,所以你选择维护他?”
有种莫名的伤感和醋意。
张小茂用猫眼睛翻了翻他,意思不言自明:
刚刚打人的好像是你耶?
自己辛辛苦苦帮虞帜揉手,哄他,现在虞帜居然蹬鼻子上脸!
虞帜也知道他耐心有限,笑了下,用大衣将张小茂包裹住,抱在胸前。
秋季的晚风有些冷,张小茂的手都有点凉凉的,赶紧塞到了虞帜的掌心里。
“一个自大狂傲,情绪化;另一个掩盖在君子面具之下的极端主义。”
虞帜握紧张小茂柔软的小手:“宝宝,你在哪里交的这些坏朋友?”
他们看向小茂的眼神,贪婪,有所图。而小茂能给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吗?小茂只是一只蹦蹦跳跳的小羊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