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酥酥一边吃着一边对同族指指点点:“小鹤山,我跟你说,你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可不能和张小七学,和他学,你这辈子都可能修不成正果。”
“遇见喜欢的,差不多了,就大大方方的问,死皮赖脸的追。”
“你阿娘的阿爹,你姥爷当年追你姥姥的时候,那可叫一个锲而不舍众所周知,情况之热烈有趣,直到我上了族学,都还有人说起呢。”
沈鹤远眨眨眼,他觉得自己大概不会成为对方口中,他姥爷一样的人,毕竟听起来太活泼了些。
“听说你之前符道修的不错,你要是想继续走这条路,可以去找张命山,虽然脑子有些不好使,但那家伙在这一条道上是个天才。”
“你多夸夸他,保证他很有耐心的教你。”
“张左山,就是带你回来的那个老头,平日里也被张命山抓着,一起扣在祠堂画符,你愿意继续学就去跟他们做个伴。”
“我这次回来还听张命山那家伙抱怨,天天对着张左山那张老骗子的脸,都要看吐了,你长得好看,正好给他洗洗眼……”
张酥酥端起桌子上的空盘子,从椅子上起身:“身子撑得住,你大可以出去转转,不必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既然带你回了长白山,那就是张家自己人,不必如此拘束。”
“学堂里的小崽子们,还挺期待和你一起玩的。”
“对了。”
张酥酥俯下身,轻轻的捏了捏沈鹤远的指骨:“别再动不动的把药拆了,不听话的小崽子,是要被捆住的。”
张酥酥翻出窗户,消失在沈鹤远的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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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鹤远:不是说我还是小孩吗?那怎么还有大人来抢小孩的点心啊……
张家小崽子:学不完,呜呜,根本学不完……
张家小崽子:听说有一个刚回家的小崽子还没进族学,不行,一定要和教习反应,我们不允许有人跃出知识的海洋……
张家小崽子:身子骨弱,要每天泡药浴?没事儿,我们可以轮班拿着书和笔记去他的窗外读给他听。
张家小崽子:要不,下回儿给人窗外换花草的时候,试一试?
张酥酥:支持哟~~~!
张家小崽子:吓——!!!
张家小崽子:好的族姐,没问题族姐。
张小崽子(面上乖巧,心里哀嚎):呜啊~!怎么又遇上这位姑奶奶了呢,您老大一个人了,族学都毕业多久了,练手就不能找那些和您同岁的吗?比如,那个和您一起回来的张苏山,你们两个名字读音这么像,凑一对练手,简直是长辈定下来的缘分。
张家小崽子:虽然我们也被划进了山字辈,但我们的岁数真的不一样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