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阴茎肉柱蹂躏过的花唇鲜红泛肿,含着浓白精液合不拢的模样有几分可怜。
他揉了揉她的奶子以示安慰,见她痉挛得厉害,深谙美人在潮吹后的脆弱无助,为了哄她,又将肉棒插入嫩穴。
“乖,老公不走,陪你。”
按名分算,他们早已是夫妻。
只不过被一通琐事分心,少了明媒正娶。
她最近也是惆怅得厉害,花了不少精魄替他操心义肢的事,如今终于礼成,又借由性爱纾解情绪,紧绷的弦难免放下,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中。
二人温存许久,吃的不缺,喝的也有。
她浅浅出了些奶,尽数被他吞了,男人还煞有其事地总结出一套滋润她的心得。
把她养得好,她出的奶就多;
养不好,她的奶水就少。
这是最真实的身体反应,骗不了人,倒是她的小嘴总是骗他,安慰着说自己过得很好。
妖精过得才不好。
就拿中医医理来讲,她的阴亏虚弱他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她的嫩穴不知吃了他多少精液,就像性爱娃娃似的,享受了欢爱,没有一点孕生的迹象。
“我跟你生孩子啊……”
美人黛眉微蹙,懒懒地描摹着他的眉宇轮廓。
“你和我的基因,有什么值得遗传的地方嘛?”
姜泠觉得没有。
哦,不对,其实有一点。
“你长得怪好看的。”
她亲了一口男人,想起柏桑曾经跟她介绍过裴家的桃色绯闻。
裴枢是裴家长得最帅的,为此还差点被老家主送出去联姻呢。
裴枢知道她在笑什么,一边冷脸一边又露出宠溺的温柔。
若真能色诱拐到她,皮囊误人也罢。
不过,聊起前尘往事,可以交流的明显不止这些。
“你说,我和你有没有前世?”
裴枢搂着美人,不禁大胆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