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仅羞辱了渡边由衣子,更是狠狠打了北山幌的脸。
在东瀛,妻子向来被丈夫视为个人物品,就像一把刀,一只鸡,一辆车那样。
现在,秦凡不仅私自开车,甚至还把这辆车的外壳扒了,让路过的行人围观目睹,把里面的零件看得一清二楚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“浑蛋,我非要杀了你不可!”
北山幌咬牙切齿骂道。
秦凡淡然如水:“北山幌,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,能不能稍微淡定点,别总喊打喊杀的,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,影响多不好?”
北山幌更气愤了。
这小子光羞辱他们夫妻不够,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们。
可恶,岂有此理!
北山幌气归气,但也无可奈何。
北山家精锐尽出,结果还是不敌竹内家,最后更是被秦海生凡的男人摆了一道,简直丢尽颜面。
事到如今,又能如何?
这时,竹内康带着众人快步来到秦凡面前,先是冲他点点头,然后看向北山幌:“北山家主,第五局比赛已经结束,秦海君大获全胜,竹内家五局三胜,我们才是最后的胜者!”
看着张扬肆意的竹内康,北山幌心有不忿却又无话可说。
输了,彻彻底底的输了。
北山家跟竹内家争斗了这么多年,最后居然被一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终结了。
这叫什么事啊?
“竹内康,今晚算你走运,让你侥幸胜了,但这件事没完!”
北山幌怒道。
竹内康皱眉说道:“北山家主,开战之前咱们可是定好的,败者从今以后要唯胜者马首是瞻,绝不能再跟对方作对,你难道要食言?”
北山幌冷冷说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事!”
北山幌眼神如刀,死死盯着秦凡,“你当众羞辱我妻子,日后我一定会跟你讨个说法!”
秦凡耸耸肩:“不会日后,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说。”
北山幌又气又恼,恨不得上前跟秦凡拼个你死我活。
可连渡边由衣子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,更别说他了。
“今天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不方便,改天我一定跟你算账!”
北山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,说完还给羽田兴平使眼色。
羽田兴平起身说道:“北山家主言之有理,今晚大家已经看过五场比赛都累了,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,你们双方有什么话私底下再商量着办。”
之后,羽田兴平还对秦凡说道,“年轻人,我比你年长些,这件事就听我的吧,就当给我个面子。”
秦凡双眼微眯:“给你个面子?你以为你是谁?你也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