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贵龙端碗的手微微发抖,下药不管在哪里都要被重罚,在李沧源出去的时候他就疑惑了,房里不是有厕所吗?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。
他进房看到几乎没动过的牛肉粉,越想越害怕,就想销毁牛肉粉,不想还没来得及销毁就被挡住了。
在他愣神间,徐双双一把抢过了碗,运转木系灵力融进碗内细细感应。
几秒钟后,徐双双睁开了眼:“碗里面下了泻药,你还有什么说的。”
赵贵龙双脚一软跪到了地上,见旁边来了几个凑热闹的人,哭道:
“我没下药,肯定是他陷害我,我正常收个碗而已,不信你测测其它人的碗里看有没有问题。”
“我的没事。”
“我也没事,身体很正常。”
“是吧是吧,别人都没问题,就他李沧源的碗里有问题,这药根本就是他自己下的,要陷害我啊,我冤啊!”
赵贵龙越说越伤心,眼角甚至滴出了泪水。
李沧源眉毛一蹙,怒火直线上升,自己下药还要倒打一耙,变成我下药害自己了。
赵贵龙眼睛四处瞥,呜呜的哭的更大声:
“我每天端茶倒水的不敢有任何懈怠啊,能有口饭吃我已经感恩戴德了,也不求以后能有多大发展,只要一辈子留在李家就行了,现在有人要我命啊,我冤啊。”
赵贵龙的哭闹引得更多的人前来,他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:
“我知道今天早上我不该不给你送早饭,但我后面不是送了嘛,我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送来的,我怎么会下药,没想到你这么歹毒。”
“你们说赵贵龙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他一个仆人,按理来说不敢下药吧。”
“是呀,其他人都没事。”
“没想到李沧源的心机还挺深。”
“我了解李沧源,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。”李德芳出声为李沧源辩解。
“李沧源,给我认个错我可以不计较你害我,毕竟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“呵呵,你倒是越来越起劲了,那就让族长来定对错吧。”
“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敢找族长,我看你们都想挨棍子了。”
李令军从人群中走出,摸了摸有些发福的肚皮,你们快点定一个结果,要是再给我闹,那就一人先打二十大板。
“李沧源,做错事没什么,你快点认吧,别连累了我要挨打。”
赵贵龙下定决心一口咬死就是李沧源下的药,哪怕挨板子就挨板子,这事谁怂谁有问题,他做好了挨板子的准备。
李沧源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怒气,缓缓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