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德贵站了起来,头也不抬地往家门口走去。
“好嘞!”
猪肉荣当即跟在后面。
而当他刚走出几步,忽然想到了胡大炮,又道:“贵叔,炮哥那边得通知一声吧?”
“他?哼!不中用的东西,让他好好在村医所待着吧!”
胡德贵冷冰冰地回了一句,便出了门直往刘家大院而去。
心想这事儿怎能告诉胡大炮,这钱得属于自己了,就让胡大炮好好地待在村医所那边治疗得了。
猪肉荣见状,也没有多说什么,便打电话又叫了几个朋友,一同跟胡德贵前往。
另一边。
小山村口往外的一公里处。
一处略显简陋却充满乡土气息的村医所内。
村医所内布置极为简单,仅是墙壁上挂着有些陈旧的医疗证书,桌子上摆放着简单的医疗器具。
此刻,诊室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。
被秦风修理了一顿的胡大炮正躺在一张破旧的病床上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,痛苦地呻吟着。
他挨了秦风一掌,身体疼痛难忍,只能来村医所医治。
站在他面前的村医是个老头,人已经七老八十了,走路都哆嗦。
老村医戴着一副老花镜,看着胡大炮这一身伤势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。
他轻轻解开胡大炮身上的绷带,看到那后背上触目惊心的手掌印时,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胡大炮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虽说是后背中掌,但却也殃及到了胸口,肋骨都断了几根,淤血都把后背染成了黑褐色。
老村医的手微微颤抖着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大炮啊,你这伤势也太重了,谁给你打的啊!”
说着这话的时候,他都觉得不可置信。
平日里这十里八乡的人,只有胡大炮欺负人,还没有人敢把他打成这个样子。
他见多识广,一眼就看得出这是被会武功之人打成这般模样,可以说属于很严重的内伤了。
“老头,你别问这么多,赶紧给我治!”
胡大炮咬牙切齿地瞪了老村医一眼。
但很快他就痛苦地哀嚎几声,显然只要自己一旦稍有巨大的身体反应,那钻心的剧痛会更加剧烈。
老村医看了看胡大炮,又看了看送胡大炮过来的几个马仔,最终无奈地摇头道:“大炮啊,实话和你说了,我这里条件有限,根本看不好,你得赶紧到医院去处理。”
“什么?我曹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