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手指头上红线牵着呢。
……
宋家大宅改建的地祖祠,拆掉了那些高耸如坞堡的高墙。
临时移栽了些花木来,之前还有些蔫巴巴。
赵鲤跟沈晏手牵着手,跨进地祖祠中时,她留心观察了一下。
发现这些移栽过来的花木,叶片在夜风中舒展开来。
赵鲤顿时更加安心。
这时清风客领着那狂夫跟班,迎了出来。
他一边走一边抽抽搭搭的哭。
哭得两管鼻涕糊在脸上,让斗鸡眼狂夫都有点嫌弃地后撤了一步。
一看赵鲤清风客哭得更大声:“殿下,小人真是积了八辈子德才有幸遇到您。”
这话乍一听有点阴阳怪气,赵鲤脚步微顿看去,却看见清风客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。
他呜呜道:“小人何德何能,竟能亲自看着神只归位。”
清风客走的是野路子,本事是有点的,但大场面真的没经历过太多。
赵鲤一直担心地祖奶奶若是接受不了自己死去,爹娘化山魈的事实而暴走。
因此并未在地祖祠中留下太多人,主要人手还是集中在对余无乡人的保护。
以及……若出现那最糟糕的局面,该如何收拾残局上。
地祖祠中,赵鲤留下了几人,其中一个便是这清风客。
清风客与地祖奶奶的爹娘,已缔结了善缘。
由他来主持地祖庙中的事务最是适合不过。
而他本人也是愿意的——一个跑路的方士,突然成为神只庙祠的庙祝,搁谁都是件天上掉馅饼的事。
更何况,清风客还惦记着陈家夫妻救命之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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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使得,他在这地祖祠亲眼目睹黑布蒙着的神像显出异像。
这种大场面,他这种乡下方士何时见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