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楼中,约翰骑士与那两个僧侣默默看着他们远走。
许久后纷纷垂首诚心祷告:“诸神啊,请庇护他们。”
……
幽深而长的回廊上,看不见首尾,只见得两侧有些怪模怪样的浮雕。
“玛……小姐。”
翠鸟摸了摸愈合的伤处。
艰难的吞咽着口水,缓解紧张之下尤为干渴的喉咙。
极瘦极长,脑袋肿胀硕大的女人勾着背在前行走。
她,暂且称之为她的女性,身上穿着一件发黄带着黑红污渍的及膝睡袍。
古旧的西洋款式,宽大如麻袋。
行走牵动身体,可清晰看见她微弯的脊柱形状。
她脑袋实在硕大,一手提着一盏古旧的提灯,听见翠鸟的呼唤,却连侧首回视也艰难。
“怎么了?尊敬的女士。”
她彬彬有礼地问着,却因为头转不过来,只能竭力以发黄满是血丝的眼珠斜着看来。
古旧的提灯微光下,这一幕叫翠鸟打了个哆嗦。
她强忍不适,也跟着这自称玛丽莲的怪异女人换了称呼。
“好心又善良的美丽女士,我还要回家生……。”
翠鸟嘴一秃噜,险些扯出她要回家生孩子的荒诞谎言。
“我是说,我家里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,没看我回去定是要着急的。”
“能请您帮我指出离开的路吗?”翠鸟尝试自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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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显然,她失败了。
提灯的玛丽莲继续前行,她发出一声与外表反差极大的空灵笑声。
“您在撒谎,女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