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花蹲坐洞口,发出小猫碰见鸟类时独有的咔咔声。
只听嗖嗖两声,三道银线急射而来。
却是赵鲤取下后腰挂着的手弩,弓矢上弦,叩指激发。
靖宁卫制式手弩,箭射肉体上便是一个血洞。
更不必说上边涂了朱砂。
三只箭矢全中,半空中的姑获鸟发出类人的哀鸣,直直往下坠落。
赵鲤看准时机,抓着绳索,双足一蹬。
与坠落的姑获鸟擦身而过瞬间,探出空闲那只手,抓住了姑获鸟怀中抱着的襁褓。
她本以为能趁势夺回襁褓,不料手下一沉。
却是那只姑获鸟,濒死也不愿松开抓着襁褓的手。
一时间僵持。
在风中荡来荡去的绳索,发出尖锐的吱嘎声。
连绑着绳子的岩石都松动了几分。
赵鲤一手拽绳,一手拽住襁褓。
全以臂力支撑着她、襁褓、姑获鸟的身躯。
赵鲤自己并不觉多么吃力,只是从村中征用的麻绳,包括绑绳的岩石怕是受不住。
崖上,沈小花和沈白探出半截身子看。
只见赵鲤和那只姑获鸟僵持不下。
双方都不肯撒手。
赵鲤咬牙,想将襁褓连同姑获鸟一起拽上来时。
刺啦——
襁褓布帛撕裂的声音,格外清脆。
农家自己织布缝制的小包被,显然撑不住双方的撕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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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鲤正待用劲。
她看见了下方单臂抓住襁褓的姑获鸟。
这怪鸟半边身子都黑了,黑斑蔓延到类人的脸上。
一滴,两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