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创面深处那根引流纱条,眉头依旧紧锁——感染严重,后续的恢复绝不会轻松。 她走到窗边,用力推开窗户,让山间微凉的夜风猛烈地灌入,想吹散心头那份因高强度专注和复杂情绪交织而产生的燥热。 张春耕再次来到房间,招呼道:“钟医生,凡哥,可以开饭了。” 钟玲回头望了蒋凡一眼,看到他已经挣扎着起身拿起了拐杖,声音有了一些温度,叮嘱道:“你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,让他们给你端到房间里吃吧。” 蒋凡倔强地摆了摆手道:“我还没有到躺在床上吃饭的年龄,放心吧,这点病疼不算什么,我没有那么娇贵。” 钟玲看到蒋凡不领情,声音又恢复了冷漠,嘲讽道:“死鸭子嘴硬。” 蒋凡无奈地摇了摇头,也没有反驳,杵着拐杖走出了房间。 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