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荒唐!父亲……您不知道那长安城中一番血战,尸骨堆积堵塞了街道,鲜血纵横倒灌,染红了长安城,就连那护城河也成了一片鲜红……”
哈哈哈——
“父亲啊父亲……眼看着年关将至,刘汉长安却发生了如此变故,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啊!”
“我还记得父亲当年给我说过,刘成为他的太子取名一事……骜,本来是千里良马的意思,但父亲却认为此名言过其实,不堪一望……”
哈哈哈——
“今日看来,便是果真如父亲所料啊!”
夏安一人在祠堂里笑声连连,宛如与夏廷吉两人对话一般,其间意气风发,令值守在祠堂之外的宫人困惑不已……
“父亲……”
夏安接着与夏廷吉坦白心迹。
“此番我夏军与魏军联合,正是抓住了长安新乱的契机,便正是要一举要倾覆他汉家的江山,瓜分了他汉家的领土,使他宗庙败倒,使他刘家万劫不复!”
“只有这样,只有这样才能平我心头之恨,只有这样,只有这样才能报父亲当年一箭之仇,只有这样,只有这样才能雪我夏军王师之恨!”
“父亲,儿子这就告辞了!”
夏安终于站起身来,“父亲,儿子这就先行离去了,请父亲享用香火,等待儿子的好消息!”
呼——
夏安终于站起身来,两行热泪在眼窝里打着圈儿,夏安深情的望着夏廷吉的画像,心中无限感慨,夏安长出一口气转身出了祠堂……
“陛下……”
“回寝宫!”
“是……”
夜幕深沉,夏安带着宫人走动在夏王宫中,随着几人的身影被夜色吞没,无尽夏王宫中便又一次恢复了平和与宁静。
……
夜幕降临,上京城也终于进入梦乡。
第二日的阳光如期而来,随着洋洋洒洒的辉光落下,新的一天即将开始。
……
上京城李府之中,李怀义已经洗漱完毕,正张开自己的臂膀,而夏柔环绕其间,为李怀义更衣束带,新一天的早朝也即将开始。
……
另一边,寇府。
寇望还平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,一夜辗转反侧的寇望今晨突感头晕眼花,一副气血上行的迹象,寇望昏昏沉沉着。
“准儿啊,你替我到陛下那里告一天假吧……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