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贤弟,你又何必趟这趟浑水呢。”
陈景恪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笑道:
然后就来了这里。
周围人以为又来了挑战者,顿时打起了精神。
双方叙了一会儿旧,眼见再没有人上来辩法,方孝孺就宣布今日辩法结束。
毕竟他现在正和理学交战,凡是与他交好的,基本都会被波及。
简直就是为金属字模设计的。
但别看它地位尴尬,还不是谁都能进的。
他很清楚,以陈景恪的身份,想要提拔一个低级官吏,就是张张嘴的事儿。
理学真正的大佬在学问方面自然没的说,让他疲于应付。
本来朱雄英是准备将其放在礼部名下,也算专业对口。
其目的自然是为了节约纸张。
他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景恪:“诶,你觉得是否可行?”
听到这里,方孝孺眉头微皱,说道:“你没有去拜访陈伴读?”
历史上的翰林院是养望之地,是阁部摇篮。
一时间,解缙要挑战方孝孺的说辞,就传遍了全场。
在印刷术方面,活字印刷术地位很尴尬,技术上确实是领先的,但不实用。
很多贵金属,被喜欢藏钱的富豪们挖坑埋了起来。
以往皇帝直接下令就可以了,现在必须要先经过内阁同意并备案才行。
“不过你的大同思想,倒是可以在这上面刊登了。”
事实上以油入墨早在魏晋时期就开始了,不过只是作为粘稠剂存在,添加的较少。
这是面对全国发行的,直接将唯物学刊登在这上面,将要面对的是整个大明的理学打压。
对唯物学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。
他最大的缺点,就是太忠于王事,对君君臣臣那一套深信不疑。
听完他的分析,朱雄英颔首道:“你说的多,你有理,就这么着吧。”
这倒不全是因为陈景恪在朝廷的地位超然,而是他背后站着的还有整个算学体系。
还是那句话,有了唯物学打头阵,大同思想面对的压力就小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