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生挑了挑眉,神色轻蔑道:“你在装尼玛?”
“你有那本事,他今晚能出现?早怂着苟起来了。”
“二十年了,你连他一根毛都没碰到,现在跟我说能杀了他,这话你自己信?”
“自欺欺人,也要有个度啊,年轻人!”
鄙夷的讥讽,通过话筒传了过去。
对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片刻后,一道微不可闻的嗤笑响彻:“嗬~”
“现在的野种,都这么有魄力吗?”
这句话,不是在问许长生,而是问电话那头的何坚。
后者冷笑回应:“野种都没家教,脑子不好也正常。”
许长生的神色,逐渐阴沉了下来。
野种这个词,显然是在说他。
二人的点评,也让他想起了一些,不太好的回忆!
“听你的声音,我们应该见过。”许长生淡漠出声。
年轻人回应道:“我叫秦子墨,秦家的,秦子墨。”
“有点印象。”许长生点了点头,声音不喜不悲:“在京都等我。”
“下次去京都时,别跑,别逃。”
“我会把你的嘴巴撕烂,把你的牙齿,一颗一颗掰下来。”
“不要挣扎,挣扎的过程,会很痛,痛不欲生。”
“是吗?”秦子墨玩味的笑出了声:“我还真没经历过,有点期待。”
“不会让你等太久。”许长生漠然道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秦子墨淡然自若的笑着:“我在京都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