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斌的一番话,让他想到了后世,后世的百姓们的苦难。
一场大病,一场飞来横祸,拖垮了一个人生,从而又影响着家庭中数人的命运。
大病、大灾、横祸,背后的罪魁祸首又是谁?
有病没钱治,是因得了这绝症一般的穷病吗?
飞来横祸能否杜绝,如果能杜绝,又为何没有杜绝,将人推入绝境者,又是否心存悔意,还是不曾驻留回身只是淡然离去?
“找人去皇庄,将阿卓和老段叫来,灾民的事全权交给公输甲。”
齐烨终于开口了,一开口,便又是不长记性,欲做他总是会做,嘴上却总说着不想做,做过又后悔的事。
“今日开始本世子只做两件事,所有撞过人的全给我认罪伏法,所有想骑马的,全都考取马照!”
过了片刻,旺仔回来了。
“少爷,那小子倒是好文采,春夏秋冬,连小的都能看懂,那就是诗吗?”
“诗个屁,要是诗的话,那我也会做。”
心烦意乱的起来站起身,抓着毛笔也想写点什么,写出让人重视,让人联想,让人觉得很高大上的某些玩意。
结果憋了半天,写出了几行字。
我,高考考了六百多分。
考上了。
二一一西北大学。
来到学校。
却发现。
给我上课的是。
考了二百多分的。
作家贾浅浅。
放下毛笔,齐烨哈哈一笑:“现代诗也是诗,哈哈哈哈。”
刘旺看了一眼:“少爷,这是什么?”
“诗啊。”
“诗?”旺仔下意识说道:“这不狗屁不…少爷果然好文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