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旬所说,魏王世子林牧是独子,派遣自己儿子来,定然是用最精锐的部队,这两百精骑是千挑万选选出来。
今日一看这就是所谓两百精骑,行动迟缓,军官除了打战,吃喝嫖赌样样精通,就这样的人,还想一举吞并淮南的五万军队,做梦呢!
这是几天来遇到最好的消息。
他粲然一笑,正想暴露身份,直接将这些人吓退了。
却发现突然涌出身穿皮甲的汉子,带着浓重的淮南口音,推搡着江南军队。
“干什么?一大清早赶着去投胎,叫什么叫。”
大清早的被吵醒,两军龃龉已久,互相看不对眼,早就不耐烦了,闻得此言,立刻吵闹了起来。
“就咱们这速度,哪比得上你们啊!瓦剌一来,跑得人影都看不到。”
“要轮投胎,谁有你们快?飞将军之名整个大夏都知道。”
淮南军一听就炸了,挥起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了上去。
“看把你能的。”
两军互相对视一眼,顿时扭打在了一起,骂骂咧咧不断。
慌乱的码头上站满了无头苍蝇般的兵卒,乱哄哄地滚做一团。
“扑通!”争斗的几人滚落淮河中,同袍落水,却没有人愿意去拉,这边拿着马食糊脸上,另一边逮着人就是一脚,掉入淮河。
这混乱的一幕幕看得他瞠目结舌。
淮南、江南两个军队松弛到了这个地步,真要他们上战场打战,怕不是一上场就送了。
那还打什么战?不如回家种地来得实在。
“住手,本世子在此,不得胡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