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不留,敢反抗者杀了。”
“这个小兔崽子也杀了。”
秦钰舞着天澜刀,一刀劈去。
他不过是惊讶于官兵的强横无礼,上辈子对于军人的印象都是可靠和信赖,谁曾想这些人打着官兵的旗号,做着比畜生还要混账的事情。
打翻救命用的粥,强杀良民。
“锵!”金属摩擦的声响,几柄长矛转动着,结合成雨幕挡住了秦钰的攻击。
秦钰抢回了孩子,立在官兵前。
而孩子的父亲在名为愤怒的怒火,向官兵掷出一个石头,打在后甲上,官兵纹丝不动,银白的铠甲在阳光下更加闪耀了。
对方刺出的一枪,眼看就要刺破他的喉咙,送他和自己老婆一起下去。
秦钰一刀挑了长枪,将男人拉了回来。
可紧接着的是疑惑,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,既不是救济百姓,又不是洗劫,一群穷得吃土的人有什么好洗劫的?
看他们的手段,要这些灾民当壮丁也用不着他们亲自动手啊?
然而,他不知道,这对父子已经算是幸运的了。
在遭受洪灾轻微的地盘上,骑在马上的高级大将,睨着地上灾民挣扎着四肢,断了最后一口气。
这些遭了灾的灾民,是隐藏的暴乱危机,作为贴心的将领,他主动帮天子杀了叛徒,想必皇帝一定会厚待他的。
于此同时,这一边的三角眼主簿扫过周围的灾民,眼中浮现出无限渴望,身旁跟着的其他将士的眼里全是同样的情绪,一丝杀意泵出。
“县太爷,这里有两千人。”
胖县令揉了揉自己的肚子,在官场上摸滚打爬了几十年,他太清楚这些眼神意味着什么了。
于是,在众人所期待的目光下。
县太爷传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