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墨迹,都挺忙得!”
最惹眼的还是大华子,他慢条斯理吐掉烟头,用沾着油渍的大手抓起半拉猪拱鼻,腮帮子还在咀嚼着不知从哪顺来的花生米。
三人呈犄角之势散开,将刘恒围在中央。
刘恒的后背重重撞上剥落墙皮的承重柱,喉间发出嗬嗬的喘气声。
挣扎了几秒钟后,他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,原本举起来的拳头无力地垂落,在裤腿上蹭下几道血痕。
“行了樊龙,奚落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你还想怎么样?又能怎么样!”
彭飞动作粗暴的解开西装扣子,嘴角挂着轻蔑的笑,仿佛我在他眼中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
“看架势,你有点不服气昂!”
我盯着他眼底跳动的怒火,笑呵呵的走到彭飞的对面。
“我服个叽霸。。”
彭飞横声低吼。
“啪!”
不等他说完,我突然抡圆手臂,带着破空声的巴掌精准甩在那张傲慢的脸上,飞溅的血水在雪白墙面上绽开狰狞的红梅。
“你他妈!”
彭飞踉跄一下,捂着红肿的脸颊后退两步,却挡不住横流的鼻血,眼底猩红的血丝几乎实质,他怒吼着,伸手就要去摸腰间。
“呵。。”
我早有防备,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用力朝反方向扭转。
“呃!”
彭飞疼得龇牙咧嘴,另一只手挥拳朝我打来。
我侧身躲过,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窝。
彭飞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满地的碎瓷片上,尖锐的瓷片扎进他的膝盖,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西裤。
“你跪下来!我求你点事儿呗。”
我弯腰捡起他腰后掉落的卡簧,刀壳的边缘还残留着他的体温。
“想知道我手里有啥是吧!”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里满是嘲讽。
“樊龙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敢特么动我,整个崇市都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!”
鹏飞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他声嘶力竭地喊道,脸上的傲慢早已被愤怒和恐惧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