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巧了,他指着那字说道:“这字是我写的。”
纪宏的书画可谓一绝,当代书法作家能和他并列之人不超过五指之数。
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有钱,也并不有势,却能够进入柳家的宴会的原因。
关于书画方面,冉映也学过不少,毕竟画符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学会控笔。
看见这件拍品是字画,还是身边这位老教授之作,她反倒来了些兴趣。
那字画倒也简单,单一个‘德’字,但只是远远看着,便能品出庄重之感。
仿佛这个‘德’成了精,光是看着便有安神静气之感。
显而易见,这幅字画就算拍不到百万之数,也绝对不会低了。
“您的字大气。”对于懂行之人不需要过多赘述。
纪宏被冉映夸的乐开了花,心道难怪顾家老爷子认了她为干闺女,光就这这嘴,甜而不谄媚,就值得了。
却猝不及防听身边的少女淡淡说道:“老教授,您小时候头部应该受过伤吧?”
“是一个针状物,从头的一侧伤害到你的。”
“应该是金属类的,缝衣针还是钉子?”
纪宏大惊。
他头上没有疤。
更何况,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,连他自己都快忘了,和家人还有亲戚朋友都没说过。
难道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