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个坏女人。”
他评价完,若有似无地瞥了夏眠一眼,又不经意淡淡转回去。
她怔愣着,忽地想到自己刚才在阳台和港区千金的谈话,莫名有些不自在-
事实证明,一切都是有迹可循,周肆回去便原形毕露。
刚进别墅,他就狠狠地摔上门,将夏眠抵在门后。
他眼神中充满了凶狠的不虞,富有进攻性,像是要把所有的坏心情发泄在她身上。
他挑起她的下巴,让她的脸抬高,更好地承受这个吻。
温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夏眠的脸上,唇瓣相贴,她不禁微微颤抖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。”
“你说呢,宝宝。”他鼻腔溢出一丝哂笑。
“不是不是昨天才做过吗”她抗议着。
“你也知道那是昨天。”
“别”夏眠的心跳瞬间加速,乖软地撒娇,希望他发善心放过自己:“今天真的不行的…我好像生理期要来了…”
“好像?”
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周肆的吻也变得热烈而急切,他的唇如燃烧的火焰,疯狂地掠夺着夏眠的每一寸呼吸。
周肆的气息紊乱而炽热,他的手穿过夏眠的发丝,固定住她的头,让这个吻更加深入、更加狂热。
夏眠的心跳如鼓,脑袋里一片空白,所有的理智都在这汹涌的情感浪潮中被冲散。
别墅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,灯光也仿佛变得朦胧而迷离。
就在即将失控,真的快要不可收拾之时,不知是不是一语成谶,夏眠忽地感受到一股热流缓缓涌出。
她立即娇呼着推他:“你别!”
…
浴室的灯敞亮着。
夏眠穿着睡袍,坐在床上,怀中抱着小雪糕柔软圆滚滚的身体,手捧一杯热姜茶,舒舒服服地休息着。
她抬眸看向浴室里赤着上身,绷情绪的男人,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,也有些触动。
周肆双手搓着水里薄薄的小布料,动作不怎么熟练,还得将自己的欲望克制住,不知想到什么,脸更黑了。
后半夜。
睡不着的周肆再度去阳台抽烟。
他看着手机屏幕中,备注为爷爷发来的信息,眼神晦涩深沉。
[明日到外滩海景餐厅赴约]
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周肆摁灭烟蒂,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到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