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淮启公寓对面的那套房子,一开始就只属于宁希,他在等她回国。
二十七岁是一辆汽车。
沈淮启写下:“这是第十年,会回来吗?”
时隔许久,他在下面补充,“回来了。”
一个个看完,宁希已经泪流满面。
这十年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固执,她终于窥探到了沈淮启的爱,而这些只是冰山一角。
宁希又何尝不是沈淮启的一道名为牵挂的伤疤。
“哭什么。”沈淮启走上前,温柔地帮她擦掉眼泪,“我没有不喜欢你。”
眼泪还是一直往下掉,宁希哭到说不出话,她仰头,踮起脚尖。
苦涩的,带着咸味的吻落在唇边。
沈淮启愣住了,眼底的情绪翻滚,紧紧握着宁希的手,嗓音颤抖:“宁希,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是在问,却又不是,他想要的只是再一遍确认,直至宁希点头,两人一起沉沦。
沈淮启的爱就像是休眠的火山,外表风轻云淡,但内心早已翻滚,他无法流露只能压抑。
宁希后背抵上装满生日礼物的玻璃展柜,接受来势汹汹的火山喷发。
不是害怕恐惧,是温暖,是安定。
至此,两棵相互依靠的树木,迎来了彼此的春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