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冉步月好笑似的看着他,意思是我是个正常的现代人,我不会用花洒和浴缸?
“和市面上的不太一样。”
舒枕山道。
冉步月靠在门口,抬眼望着他:“舒枕山,想做就直说。”
舒枕山心平气和地说:“今天不会做,因为还有11天。”
“记得挺清楚。”
冉步月笑笑,“那我洗澡了。”
磨砂玻璃门合拢,里面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水声。
舒枕山站在门外没动,指尖蜷了一下。
人总是贪心的,拥有了一部分就想要更多。
单身的那么多年,舒枕山都没有性生活,工作闲暇时偶尔自己解决一下,好像也没有很难熬。
现在他和冉步月的关系缓和,两个月的间隔实在太磨人,偏偏冉步月每天都在他眼前晃,看在眼里却吃不到,开了胃却吃不到正餐,这更让人抓心挠肝。
焦躁和空虚感一层层地泛上来,蚕食着他。
舒枕山随手抓住床上珊瑚绒的毯子,用力地揉搓,捏紧,力道不受控制,几乎是病理性的。
舒枕山得寸进尺,想要触碰,想要拥抱,想要冉步月的心。
但最后一项显然不现实。
如果不现实的渴望继续恶化加深,舒枕山将考虑重新进行心理治疗。
“舒枕山。”
浴室里突然传出冉步月的声音。
舒枕山想都没想就答:“怎么了?”
冉步月笑了声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舒枕山:“……我进来拿东西。”
淋浴声停了,响起一串湿漉漉的轻巧的脚步声,冉步月似乎走到了门边。
“你有什么东西忘拿了?”
舒枕山问。
冉步月:“不是的。我想起来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冉步月:“下个月的四号,也就是11天后,我有事出差,连着几天不在国内。”
“……”舒枕山心跳得快了,问,“你要出国?去做什么?”
冉步月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