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后天……”
“你进来吧。”
白究垣怕了苍庸了。
苍庸把水果篮子放在病人的床头,又把自己带来的花插进花瓶里。
病床上的男人还不能说话,可他看苍庸的目光满是恐惧,苍庸一拳头的力道太大了,给他留下了深入灵魂的恐惧。
“我还准备了一封道歉信。”
苍庸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展开。
“停。”
白究垣打断了他,“你是小孩吗?”
苍庸面露不解。
白究垣摆了摆手:“行了,把你的道歉信给我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”
他一把拿过道歉信,随后又上下打量苍庸。
“坐。”
既然赶不走,还不如利用利用。
“我听说你和咱们寅部长是青梅竹马?”
白究垣问。
“不算,部长比我大很多,我们的父母互相认识。”
原身和寅峰没有太多交集。
白究垣点了点头,随后他居然主动给苍庸倒了一杯水:“寅峰就这么放心让你当他的秘书?”
“我们部长人好,看我家里没人了,照顾我。”
苍庸接过水喝了一口,没味,纯开水,不好喝。
“你对你们部长的感情很深?”
白究垣又问。
他早就听说了寅峰和苍庸之间的传言。
“嗯!”
苍庸点头,“我很喜欢我们部长。”
果然,如果不是过度在意,也不会那么冲动地为了寅峰去打人。
这种感情最好拆散了。
“可惜了。”
白究垣望着他轻轻摇头,“也是个痴情人。可惜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