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一听,看了苏惜月一眼,“你的意思是说,给武昌候施加些压力?月儿,你不懂朝局,这岂是咱们能做得主的?”
“祖母,给武昌候施加压力,也未必就是要外人出手呀?而且,您可别忘了,大姐也不是什么好欺的。最要紧的是,这冷世子可是对大姐心疼的很!今日我跟玉儿妹妹将事情都说与大姐听了,依着她的聪明,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夫人想想自己让苏惜月她们送过去的东西,眼神微敛,只要是苏莲能尽快地怀有身孕,那么,一切就都好办了。
再怎么说,这冷夫人,也不可能再拿冷玉凡的子嗣开玩笑。
眼看午膳摆好了,苏惜月扶了老夫人到桌前坐了,苏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月儿,这些日子,还是少出府吧。如果是外头的产业有什么事儿,让他们进府来先找汤伯。若是汤伯拿不准的事儿,再由你来出面。对了,你的那个护卫如何?”
“回父亲,他很好。很忠心,而且身手也很好。女儿想着,这以后外头铺子的一些事儿,也可以让他传个信儿什么的。”
“嗯。这样也好。好了,用膳吧。”
苏惜月用过午膳,看着父亲急匆匆地出了府,想着许是还有公务在身,便和苏玉儿一起去探望了连姨娘,劝她好好休息,以后无论是什么东西,都是要让府医仔细看过了再吃。
连翘屋子里的熏香,在她初怀孕时,苏惜月便命人给停了,就是怕有人会在那里头做什么手脚。只是没想到,到底还是没有防住了。
入夜,苏惜月躺在了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一会儿想着明悟大师的话;一会儿又想着瑞王所说的什么命定的女人;一会儿想想远在边关的哥哥。
自然地,也就想到了程子风。
有好一阵子没有收到他的信了,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?
是否又与敌人交手了?可有受伤?何时才能返京呢?
苏惜月正想着,便觉得屋子里烛火似乎是晃了晃,一愣神儿,再瞧眼过去时,便见这屋子里,不知何时,多了一抹颀长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