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记马鞭正中眉心。
“住口!”
刘罄怒目道:“有勇无谋的东西,脑袋掉进屁股里了?!朝廷里的事,轮到你来指指点点?别说李相如今坐镇尚书省和中书省,就是卸了差事,见了面也要行礼抱拳,这不是规矩,而是礼数!难怪老李相要打压咱们臭丘八,怨不得人家,一个个的只会喝马尿闯大祸,啥时候能替圣人分忧解难?!也不想想,一个李小鱼足够令人头疼,赵王妃再吹吹枕边风,燕云十八骑会不会打着报仇旗号入京,东南还有位圣武王,与李家小子情同手足,坐拥叶查二州,麾下十万族人,杀的虎豹骑屁滚尿流,你有那本事吗?!二王披甲,东线哗变,不用猜,圣人一定会把咱俩剁成肉渣来平息众怒!”
刘慈惶恐道:“卑职知罪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
刘罄长长叹了口气,“外戚无能,咱们刘家人也不中用,反倒是世家诤子频出,以后我们这一辈老去,权柄交替,谁来掣肘他们?”
刘慈抹去嘴边血渍,眉目凝重。
不多时,几千人马来到太子府,刘罄轻咳一声,禁军将院墙围的严严实实,张弓搭箭,蓄势待发,梅花卫和不良人在外围警戒,手不离刀,眼不离府。
大门紧闭,鸦雀无声。
刘罄眼眸浮现狠戾神色,沉声道:“圣人口谕,任何人不得走出大门半步。”
“违抗圣令者,杀无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