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氧感让顾意弦双目迷茫空泛,热意将体内水分烘干,她示弱地舔了下他的指服软。
江枭肄喉咙发紧,双指松开,强取与自愿始终不一样,手指被她的唇含住,口腔粘膜柔软湿滑,他舒适地谓叹,“弦弦好乖。”
“我现在计时好吗?”
她缓慢眨眼,妩媚清丽的眸子都是水汽,罂红的唇湿乎乎,腮颊被他的指撑得鼓鼓。
他目不转睛,“六十、五十九、五十八。。。。。。”
车厢只有江枭肄低哑慵懒的嗓音,他语调拖得太慢,顾意弦不满,拿牙齿磨磨他,他停住,手指往里进。
“三十。”
江枭肄快了一个数位后,继续拖腔拖调,“二十九,二十八……”
空气在每一秒燥热浓稠,她也感知到了他的变化,嘴里的手指越来越烫,骨节的青筋膨胀,突突跳动,节奏一模一样。
六十秒到。
尽管还想试试进出天口口土,但循循善诱才能达到最终目的。
野心家永远不会满足,要么不要,要么必须得到全部,关卡一层层破,地盘一个个占。
江枭肄抑制所有的渴望与焦灼,将手指抽出来,松开禁锢。
顾意弦迫不及待离江枭肄远一点,缩到旁边的座椅,警惕又防备地睖他。
视线瞥下去,她脸更红,汗水淌出来像小虫搔痒爬过,他无所谓,坦**地展现因她而起的生理变化,关心地问渴不渴。
“不渴。”顾意弦说反话,并抽了几张纸巾狠狠擦嘴唇,下巴,下颌折角。
“行,我渴。”江枭肄俯身打开冰柜,现在平日出行的车都预备了顾意弦喜欢的稀奇古怪的东西。他取出Uliveto的矿泉水与养颜的粉末,全部混合搅拌,喝了一口,皱眉,递给她,“喝掉。”
“你喝过的。”她嫌弃。
江枭肄斜靠座椅,健硕胸膛撑起黑衬衫,散乱的领口锁骨线条刚毅。
他直直盯着她,眼神松懒孕育邪气,抬手,伸出舌舔了下被她含过的指,然后勾唇笑得蛊人。
意思太明显了。
顾意弦大脑轰得失去运作,连忙夺他手里的水瓶,咕咚咕咚灌凉水。
“慢点。”
“别管我。”她含糊出声。
江枭肄耸肩,心情很好,他从烟盒夹了根卷烟点燃,“我现在来教你,怎么一招制敌。”
“首先,忤合深谋。”
忤合深谋。
鬼谷子曰:凡趋合倍反,计有适合。化转环属,各有形势,反覆相求,因事为制。
顾意弦听江枭肄一字不差复述,突然记起之前在他办公桌看到那本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