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,都要拜那位不成器的小师妹所赐,顾长歌才能如此顺利突破。
原本一直寻寻觅觅的境界,总会有个契机等待着自己,而小师妹便是那个契机。
“莫先生,你最爱的徒弟不见了,不去找一找吗?我怕她觅死觅活。”顾长歌一开口,人设便崩了。
但人设从来没有崩一说词,因为人设本来就是用来崩的。
不崩如何能体现出反差?
莫为脸上很平静,对这件事情早就了然于心,以她的性子,做出离家出走这种事并不算太奇怪。
“哦,是吗?”莫为故作疑惑。
“莫先生,不用装了,其实我知道你将小师妹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中,说起来,在外人眼中你像一个大变态。”顾长歌轻叹道。
莫为仰头大笑了几声,语气似乎有点释怀道:
“哈哈!是吗?原来你这个小子早就知道了,那干嘛还戳穿我,老大爷也是要脸的,没听说过吗?活得越久脸皮越薄。”
顾长歌以自身来推测,假如自己活得越久,脸皮绝对会越来越厚,并不会活成被别人一语击破的脸皮。
两人站在大殿下一直吹着风。
两位皆是风流倜傥的青年,今年过后,迎接明年,岁数增长一岁,但依旧是风流倜傥的青年。
武道永存!
…
另一边。
李尘对于回到自家小庭院似乎不抱有太大的信心,那位外国交换生似乎在寒风中一直等待。
在等待什么呢?
李尘不上前就不会知道答案,无非就两种答案,一种骂自己,一种打自己。
但这两种,李尘是不会让她实现。
因为修炼至今,从未有人踩在自己的头上大声喧嚣着。
除非自己的头被别人拧下来了,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技不如人,那时候的尊严当然会被毫不留情的践踏。
李尘思考了许久,决定去门户内观察那些疯癫弟子间的切磋。
身影缓缓从角落中消失不见,来无影去无踪,仿佛一直没存在过。
…
北山雫一直站在冷风中。
情绪有些复杂。
经历过好一段时间调整情绪,然后撒谎了,好像是第一次撒谎,还是对着司波达也。
那时候,嘴上轻巧的说着,刚刚是有几片雪花砸在眼睛中有点生疼,那些水痕是雪花融化向下流淌而残留下来的。
司波达也明白后脸色不存在有道歉之意,一位普通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