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佳怡一边往电梯口走一边问,“你来之前怎么也没说一声?”
来客到访要预约,这是最基本的礼貌!
贾三宽脸色一滞,忙解释,“事发突然,我实在是来不及提前打电话跟您说,我……”
刚说到这,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打开。
丁佳怡抬脚进门,贾三宽忙紧随其后,两人站在电梯里一路往上。
电梯在顶楼停下。
丁佳怡踩着高跟鞋往自己办公室走,一路不停有下属冲她点头哈腰问好,顺道用奇怪目光看向跟在她身后一脸疲惫的中年男人。
丁佳怡的办公室足足有两百多平方,里面铺着看起来相当富贵的金丝地毯,走在上面软绵绵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整个办公室里一尘不染,弥漫着清新淡雅的香味,沙发坐上去特别舒服像是坐在云朵上一样。
贾三宽不知道自己屁股底下的座椅是高仿的鸵鸟皮扶手椅。
跟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级酒店迪拜帆船酒店里的沙发是同款,即便是高仿的沙发,售价依然高达近百万。
丁佳怡办公室的用品大都是奢侈大品牌,但贾三宽此刻心思显然不在此处,一落座亟不可待说明来意:
“丁总,我堂弟贾三怀在市纪委审讯的时候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,可能要把我牵连进去,还请丁总看在我为丁家做牛做马的份上帮我一把。”
是的!
贾三宽早在一年前就成了丁家在湖州县豢养的一条狗,他和尤赛花两人一个为政,一个经商,合作默契打理丁家在湖州的生意。
打狗看主人!
丁佳怡听说贾三宽有可能被堂弟的案子牵连不禁皱眉,问他,“情况严重吗?市纪委有没有实打实的证据?”
关于“证据”的问题,贾三宽昨天想了一整夜。
除了在金钱方面他和堂弟之间联系紧密之外,市纪委的人应该查不出其他方面证据。
但他和贾三怀毕竟是直系亲属,彼此之间有金钱往来也很正常,万一贾三怀说了不该说的话,他矢口否认对方也无计可施。
贾三宽把自己跟贾三怀之间的瓜葛一五一十说给丁佳怡听,看她眉头越皱越紧一颗心也跟着拧成麻花。
说完,他心虚眼神看向丁佳怡问,“丁总,您看我这事…。。”
丁佳怡并未正面回答,只说,“你先回去吧,这件事让我想想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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