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内,好几秒后才恢复平日松弛状态。
可郝凤还没从刚才的骇人里走出来,她望着对方背影,只道:“他对温颂,难道还真是这样的狼子野心……温颂,曾经可是要喊他一声七叔。”
郁承礼如果要和她儿子抢人。
那……
郝凤压根不敢说,那他们是一点螳臂当车的能力也没有的。
并且,温颂要是真有他助力,那以后,她生活得多好。
他们岂不是完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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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,温颂等了好久也没等来消息,古典风的卧室,她就卧床边刷着手机,像以往一样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出现。
可没有。
室内安静得与刚才楼下的剑拔弩张截然不同。
她心头莫名有些不安。
没等来其他消息的到来,反倒是天色渐晚,夜幕慢慢笼罩天际。
天色晚后,微风轻轻拂起窗帘,她也没洗,只倚靠着那太妃椅就这么困倦睡去。
也不知梦到什么,只知室内温凉,像纱帘垂于脸上。
衣衫也像滑落了。
她又梦到了那一晚。
漆黑一片的卧室,男人衬衣质感十足,室内密不透风。
和她平时生活环境习惯截然不同的地方。
她轻轻说:“七叔,帮我。”
他居高临下,却头一次垂怜了她。
男人揽着她腰身的手那样宽大、修长,单只是轻抚着,好像能拢控了全部。
他轻轻说:“颂颂。”
对她是那样迷恋、特别,他舍弃不下她。
“颂颂,别喊我七叔,我从来都不是。”
温热感袭来时,温颂也恰好醒了,睁眼时,室内也还是那样。
寂凉的氛围,唯独炽热的呼吸。可多出的那一丝微妙氛围还是要温颂思绪瞬间收拢。
她无助地撑起身子坐起时,恰好看到不知何时进来房里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