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那种事……不太可能出现。」
「面对叶腾大军压境,我想……更多人所思是保全自身之力。」
「前两日,韩成那里的动静传来了,他已经在转移一些钱粮人手,韩成尚且如此,何况他人?」
「叔父,范先生,以我之见,其实……当将箕子朝鲜诸般之力统合一处,一力统御。」
「不然,多为散沙!」
「……」
「子期之疑,叶腾不将攻占的地方占据,如此,好施为蚕食之法,最大的缘由也已经说了。」
「战线太长了。」
「他自己都难以承受,反而……给箕子朝鲜的威胁很大,千里战线……多有危险。」
「如此,攻而不占,退守边境。」
「战线得以喘息,箕子朝鲜这里也得以喘息,彼此也不会有后续太大动静,双方都可接受。」
「大体,还是箕子朝鲜有损失!」
「若无意外,在叶腾之后,秦国会派遣一位同样能征善战的人坐镇辽西、辽东、塞外。」
「稳住战线,伺机越过边境,再次攻而不占,虽非蚕食,却胜似蚕食,直到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,将箕子朝鲜一举攻占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所言叶腾之所以会有那般动作,根由还在箕子朝鲜,看似力量不弱,实则一团散沙。」…。。
「那些人,着实可恨!」
「这些年来,生怕咱们项氏一族占据的地方太多,生怕咱们项氏一族的力量太强。」
「然他们自身又没有太强的力量。」
「……」
形貌魁硕的年轻男子将身边虞子期疑惑之事解释着。
若非塞外千里缓冲的区域,若非塞外地形复杂,若非战线太长,以燕地的兵力,叶腾早就有大动作了。
也不会等了十年之久。
叶腾!
此人的确将帅之才,韩国当年有此人,却没有大用,韩国最后有那般结果……自找的。
十年的时间,叶腾将那条战线稳固经营,移民戍边,逐步稳妥,逐步有力。
接下来,他若是一下子将战线推进数百里,就算他可以短时间将箕子朝鲜攻占一些地方,除非他愿意源源不断的施加力量。
不然!
早晚要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