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那个孩子哭了如何?”
观许望转身去将许莫负带来,嬴政不为着急,把玩手中青玉,左右踱步,观李斯、郑国也来了。
笑道。
“陛下!”
“道家有语,祸兮,福之所倚。”
“福兮,祸之所伏!”
“若然哭了,虽看似不详,然福祸一体!”
“果然大笑,更为令人欣喜!”
廷尉李斯拱手道。
以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,祸事?
若是有,自己都可以预料到。
喜事?
大体也能够有所感知。
身处庙堂,若没有秋风未到蝉先觉之感,就相当危险了。
“哈哈哈,我倒是希望那个孩子于我一哭!”
郑国单手轻捋颔下灰白短须,入秦国以来一二十年,整顿十方水利甚多,风霜雨水,已然有些苍老。
许莫负!
一个神奇的孩子。
苦笑皆有奇异。
“哦,大田令也有深意?”
嬴政诧异。
李斯之言,乃是道家阴阳、儒家中庸之论。
郑国可是水家之人,莫不也有一论?
“何有深意?”
“入秦多年来,蒙受陛下大恩,居家和尚,国府之考核也是连年上佳,算得上风雨俱顺。”
“至于灾祸之事,未有所感。”
“若可以,亲历危祸之事,不知是何感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