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老师,你身上怎么有股柑橘味?是不是私底下偷用过我的香水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颜老师,你竟然偷用过我的沐浴露。实话告诉我,你用的时候是不是”
没有污言秽语,颜烟却臊得不敢听,直接吻住段司宇,阻止对方继续说话。
新的钢琴凳极小,只能坐一人的宽度,却硬挤着相拥的两人。
颜烟单臂搭在琴沿,手肘磨得微红,直到全然脱力,才被段司宇抱离回卧室。
余韵还未消。
颜烟将脸埋在枕头间,尽管已洗过澡,心跳恢复正常,后颈与脸颊仍发烫,像被浸在热蒸汽中。
“颜老师,膝盖还疼么?”段司宇拉开薄毯,盖至颜烟脚腕,俯身恶劣地问。
一晚上,段司宇总共叫了几声“颜老师”,颜烟数不清。
而每听一声,禁忌的罪恶感便更上一层,触动神经与皮肤,亢奋发麻。
“不准再这么叫我。”颜烟捂住耳朵,不想听。
段司宇侧身,轻戳颜烟的耳尖,又故意喊:“颜老师——”
实在羞耻。
颜烟稍抬起头,从枕头间露出眼睛,视线警告,无声地控诉。
可惜那双眼湿漉漉,全然不严肃,反倒像是偏爱的默许,勾得段司宇心痒,想继续顽劣捉弄。
“颜老师——”一字一句,尾音故意拖长。
颜烟忍无可忍,敏捷起身,捂住段司宇的嘴,又翻个身,将对方压在身下,全方位控制住。
“不准叫了!()”颜烟故意冷脸,声音严肃,你再说,我会生气。?[(()”
兔子就算急眼炸毛,也依旧可爱。
心口发软。
段司宇勾起唇,笑弯眼睛,指尖触到颜烟滚烫的脸颊,轻捏着点头,似在保证不喊了。
良久,颜烟缓慢松开手,目光仍警惕。
段司宇不再捉弄,只揽住颜烟的腰,将人勾进怀里,“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年轻,真的。”
语气认真。
颜烟仰起头,“为什么?”
“可能因为,我以前把你当作需要保护的花种,而保护总是年长者的责任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现在我依然想保护,只是,”段司宇吻在颜烟额头,“程度削减了50,所以我仍觉得你比我年轻。”
段司宇不是在安慰他。
而是真的如此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