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听到他这般说,心口莫名发紧苦涩,再没有一开始时的愉悦。
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
压在双臂上的手指不自觉加重了些力道,她微微垂下眸子。
“该和和了。”
他放下笔,同转过身的小姑娘四目相对。
这一刻,身后的万般景,都只为他一人做衬。
温润也好,风流也罢,只叫人想起《失题三道》里的那句:君子只应见画,此中独我知津。
“你放水了。”
她眉头微蹙着,好似青山远黛间,一抹愁意,压人心头。
他闻言却只微微弯唇,瑶阶玉树,萧萧肃肃:“你怎知,那不是我私心。”
这句话,分明没用反问句,却如扑天大网,将人裹挟。
“哥哥。”
“我在。”
手指上的力道再一次加重。
最后一轮,她用一支小楷在他后腰上落笔。
与第一轮时,他写的那处,位置相同。
还是簪花小楷。。。。。。
“是何?”
她在男人身后,轻声问道。
他垂眸,眼里的温柔愈浓,却在她询问时,只道自己不知。
这个答案,他想亲口听她说。
“我在你身上,写了我的名字,阮。。。羲。。。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