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是因为想死啊。
谢越见宋汐来了,莫名觉得心里有底了。
他一边给自己喂治愈丹药,平缓气息,一边欠兮兮的接话,面露真切的不解,仿佛在认真回答银衣的问题,自杀还能是为了什么
为了和你过家家吗
刚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说话,只来得及疼的又倒吸一口气的雏菊:……
合理,但有病。
银衣没有说话,也没有发火,罕见的有耐心。
他只是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的盯着雏菊,目光执拗专一。
只等着她一个人的答案。
或是解脱,或是死心。
银衣。
穿着狼骑服饰的女子往前走了几步,站定在崩溃边缘的银衣面前,她抬起手,轻轻抚摸男子的面颊,替他擦去了嘴角的血丝。
指尖苍白,映照的血迹触目惊心。
银衣眷恋的偏头,想要靠在她的掌心,我在。
女子没有缩手,也没有躲开。
她勾唇,淡淡的说出后一句话,你答应过我的。
不会让这张脸受伤。
银衣怔在半空,面上的几分逐渐蔓延开的隐秘愉悦僵在脸上,显得整个人格外滑稽。
你食言了。
雏菊没理会男人的低气压,她眼神有些迷离,自顾自的盯着银衣俊俏的脸庞,指尖细细的描摹他的轮廓。
女子喃喃的开口,银衣,你越来越不像他了。
银衣垂下眼睑,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,暴戾偏执的男人此刻看起来格外的乖巧。
雏菊。
他声音沉沉,有些自暴自弃的问,是我哪里做的不如他吗
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。
这么多年了,为什么你的眼里,就不能看看我呢
……
雏菊静默不语。
银衣难得不发疯,满心满眼都是雏菊,只为了等一个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