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栀一下攥紧了他的手,眼尾泛红,眼眶里瞬间氲出泪珠。
小狗根本没有给她缓冲的余地,就这么深深地吻了上来,白栀头皮发麻,几乎窒息。
又接连被沉沉亲着,白栀坐在洗漱台上身后没有倚靠,只能无助地摇摇晃晃,小腿颤栗。
她受不了想躲开他的亲吻,但却被少年指骨掌着腰窝,完全无法逃开。
白栀只能开口叫他,试图用撒娇攻势来哄他,“洛、洛斯……”
少年松开攥着她腿弯的手,抬起来掐住她的下颌,温热唇瓣堵住了她的唇瓣,以吻封缄。
她的呜咽声被少年吞没,甜橙的香味侵占进口腔,抵开唇瓣探进来,和她唇齿相缠。
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白栀为自己一时出气的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就这么被按在洗漱台上,激烈地亲了一个多小时。
等她终于被少年放过,整个人都已经被亲迷糊了,眼尾红红的,眼睛失焦,头顶的兔耳朵时不时抽搭一下。
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。
少年捏着她的下颌抬起来,侬丽的粉眸盯着她,这时才慢生生地开口:“姐姐,现在想好该怎么回答了吗?”
白栀还有点懵懵的,眼尾挂着泪珠,眨了眨模糊的眸子,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。
但她却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。
金毛小狗的精力充沛,只是稍微歇息了一会儿,那条垂在窝里的小狗尾巴就又支棱了起来,热情地和她打招呼。
白栀终于回神过来,眼睛都瞪大了,忙不迭地开口:“我、咳咳咳……”
因为哭久了,嗓子又干又哑,刚出声就猛地咳嗽起来。
身体忽然腾空,被少年抱了起来,走出了洗手间,走向沙发边。
白栀心一紧,紧绷起来,以为他要做什么,结果少年抱着她在沙发坐下,而后她的唇瓣贴上了冰凉的玻璃杯壁。
嗓子干渴的厉害,白栀也没犹豫,就着少年的手咕嘟咕嘟喝完半杯水,终于感觉好了一点。
她轻轻咳了几声,两手圈着他的脖颈,眨着眼睛,开始委屈巴巴装可怜:“洛斯……”
她想明白了,这种问题就是个陷阱,不管她是老实回答有多长时间,还是哄着小狗说他的时间比较久,这都不对。
当时他就在门外,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,他清楚地知道她跟蛇蛇亲了多久。
问题的关键在于——
小狗吃醋的点不是她跟蛇蛇亲了多久,而是她在跟他亲亲的时候,却抛下他跑去跟蛇蛇亲。
所以不管她怎么撒娇怎么哄他,只要是围绕着这个问题的回答,全都是错误选项。
于是白栀选择了——
她眼尾挂着泪珠,一双鹿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,“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倒打一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