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活到这的人当然都不笨,大家都已猜到这是一个打牌的规则怪谈,那就一定存在清除鬼的办法。现在的关键问题是——谁才是鬼?
牌局正式开始。
只见桌上的红字再次灼烧,方靖面前燃起一簇鬼火,同时中央红字变为:抽右边的人一张牌。
方靖也颇觉有趣,从右手边小程手里随意盲抽一张牌一看,写着:“抽到时脱裤子,不许再穿上。”
“呃……”
“愚人”就这种程度啊……意外的轻松,方靖红着脸把外裤脱了,露出里边的小熊内裤,好在左右两边都是男人,否则可就尴尬了。
桌上鬼火的位置转移到小程面前,不必多说,这个进程会一直持续下去。女白领不知轻重,问:“究竟驱除鬼的牌在谁手上?大家不要藏着掖着,我们齐心协力吧!先把禁字公开如何?”
恶老太嘿嘿冷笑:“你不怕鬼知道禁字?”
“我……”女白领语言一滞,迟疑说:“……总有办法的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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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民工说:“我宁可相信自己。”
研究员和士兵互相用手语交谈,夏洛华则一言不发,暗笑这些人太大意了,什么也不说才是最安全的。
小程转向李子,见她吐着舌头有点像一只凶巴巴的兔子,想笑不敢笑。李子微微举起三张牌让他抽,小程抽了一张,一愣之下,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李子的鼻子。
还有这样的牌啊,太逗了这个怪谈真是。
鬼火转到李子面前,她转向女白领伸手准备抽牌,女白领将其中一张牌推出较另外两张更高些,说:“相信我,你抽这个,我不会害你。”
“喂喂……”
这样不算犯规吗?场上余人都为他捏一把冷汗。等了十秒钟,女白领却没事。
方靖暗想:这女人真是傻透了,那个李子就是鬼啊。
李子稍微迟疑,没有相信她,而是选了左边的一张。女白领一愣,露出不悦神色。
下一个是女白领抽研究员,她面色忧愁,伸出手询问:“请问我应该抽哪张?”
研究员露出安慰的笑容说:“别怕,随便抽。”
余人心想:咦,这人并不是像外貌看起来那么严肃啊。
女白领心下大慰,于是随意抽了一张,没想到她转过牌一看浑身剧震,大叫一声:“你——!”
话才开了个头,椅子上的骨爪猛收,“叭”!发出刺进肉里的恶心声响,女白领口中咒骂的语言变成了吐血的呜呜声,在所有人的惊呼中,渐渐没了动静,椅子缓缓沉进地里去,连同女人的血肉一起消散。
不用说,她那张牌——抽到了就会死!果然灵异怪谈怎么会让人好过?
待回过神来,方靖呼道:“你为什么不提醒她!你……难道你是鬼……”突然间骨爪紧收,方靖想起来自己必须要保持笑容,赶紧挤出笑来,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研究员不喜不怒:“我为什么要提醒她?万一她其实是鬼呢?”
“那也不能无差别害人。”方靖不悦地道:“你不可能靠自己过关的!”
研究员反问:“怎么不行?把你们都排除就可以了。”
排除!这是人说的话吗?方靖无言以对,除了鬼之外坏人也不好对付啊!这些究竟是什么人?专业而冷酷,对了……缅北的阿芒也是这种气质,他脱口而出:“啊,你们是雇佣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