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的情况,只能说明皇上的私心越来越急切了。
沈灵毓想得越多,心情便越沉重。
如他所言,朝堂上的局势瞬息万变,他若不谋,旁人就要诛他的命。
而她又能做什么呢?
重活一世,她只能改变自己的结局罢了,别人要走的路,她一样都改不了。。。。。。
沉思间,莫娜突然进屋,说宜宁县主来了。
沈灵毓目色微变,方要起身,宜宁县主便已行进屋内,身穿一件黑色的外裳,玉带束腰,妆容浓艳又凌厉,与她寻常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浑然不同。
沈灵毓不由得想到,七夕那日在玉春楼门前,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狰狞模样,目光沉了沉,随即起身。
“宜宁县主,节哀顺变。”
话音方落,却见宜宁县主猝不及防抬起手朝她挥来。
“你这个贱妇!”
她出手狠绝,然莫娜反应更快,不待巴掌落下便精准抓住她的手腕。
宜宁县主见状,一时更怒了。
“你这个贱婢,放开本县主!”
莫娜撇撇嘴,轻飘飘一甩,倒甩了她一个趔趄,脚步不稳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沈灵毓敛眸看向她,嘴角带着浅浅淡淡的笑,眼神却锐利藏刀。
“宜宁县主,此处是民妇的私宅,你无端上门挑衅,过分了,只是民妇念在你刚痛失生母的份儿上,可以不同你计较,若你得寸进尺,那就莫怪民妇不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