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我们雍安郡王府也不是毫无底气的,和沈灵毓比起来,孰轻孰重,谢云州心里自有定数,你真以为他会为了区区一个下堂妇而得罪郡王府?”
雍安郡王心里当然不会这么想,他也是男人,男人更看重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。
只是他觉得,她根本没必要把事情闹这么大。
“女子失了清白,世人谴责的也只是这个女人,更何况云州那侧夫人也不无辜,她自己自食恶果,怨不得旁人,皇上又不是傻子,待查明真相之后,自会息事宁人,到时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所以啊,眼前这把火,烧得还不够旺,我们得再添一把柴才行。”
郡王夫人打断他没说完的话,面目狰狞地笑了一声。
雍安郡王疑惑道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郡王夫人高深莫测地挑了下眉。
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雍安郡王瞧着她的眼神,皱皱眉,无奈叹了口气。
这一夜,注定要成为好些人的难眠之夜。
第二天一早,谢云州仍待在宫里未回来,半点消息都传不出。
时一越发着急了。
沈灵毓虽也觉得异常,但心里还算镇定。
若皇上真要论罪处置,那她就认下罪名便是,反正她手里有太后的免死金牌。
只是用在这件事上,着实大材小用了些。
但以谢云州的睿智,不应该一夜未归的。
还是说,有人存心想借这件事情刁难他?
沈灵毓皱起眉,看着面前的早膳,索然无味。
时一站在门口幽幽叹气,“也不知道我家主子在宫里能不能吃上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