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日,说不上来为什么,莫名其妙地生他气,又莫名其妙被他感动。
她一直抗拒着,不想同他的心靠太近,因为明知道他们没结果。
可是感情这种事,有时候就是不由己。
越是抗拒,便越难自拔。
既然躲不过,那就顺其自然吧。
过一天算一天,免得日后回想起来,心有遗憾。
沈灵毓轻轻叹气,头靠在他胸口处,静静聆听着那里有力的跳动。
同一片天空下,与将军府相隔不远的雍安郡王府内,却是哭声戚戚。
郡王夫人坐在椅子上,头疼地看着啼哭不止的严湘湘,忍不住开口。
“行了,你都哭了一盏茶的功夫了,到底发生什么事儿,你倒是同我说说,我也好给你拿个主意!”
严湘湘用帕子擦擦眼泪,嘴上却仍旧止不住地抽噎。
“夫人,您这回说什么都得帮我,就因为我去砸了沈灵毓的铺子,我家大人方才竟回府警告我说再有下次,就把我送到暗窑去!”
暗窑是什么地方,那是比秦楼楚馆还肮脏的所在。
无论贫农还是路边的臭乞丐,只要给钱,就能随意玩弄里面的女人。
为了一个沈灵毓,谢云州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,真是疯魔了!
“我原想着有皇上的赐婚圣旨在,他会收敛一些,却不想他竟无所畏惧,沈灵毓到底有什么好,竟能让他痴狂到如此地步!”
最后那句话,听得严湘湘有些不开心。
沈灵毓有什么好,她不知道,她也不屑于跟沈灵毓比较,她只要她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