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他们夫妻两个根本就是一丘之貉,裴三爷已经被抓起来了,她岂能逍遥法外,要我说应该把她也抓了才对!”
一人肆无忌惮地说出这话。
临上马的谢云州蓦然回头瞪他一眼,吓得那人立马噤声。
沈灵毓倒是淡定。
照裴澜之之前的说词,货是帮张柳运的,那账单也是张柳给他的,由此说明这销魂烟和男尸案都与张柳有关。
以谢云州和祝危的本事,必会尽快查明真相证明她的清白。
怕只怕,那张柳背后有陈国公府和其他世族撑腰,谢云州恐怕没那么好拿捏他。。。。。。
街上,祝危和谢云州各骑一匹马回大理寺。
祝危看着谢云州,蹙眉说道:“我已经派人去陈国公府带张柳回来问话了,只是另有一事,兹事体大,我拿不定主意。”
“何事?”
“方才审问裴澜之时,他提起了北漠最后一战。。。。。。”
祝危回想着裴澜之的原话,一字一句全说给谢云州听。
谢云州听罢,冷冷笑了一声。
“这裴澜之果然是个怂货,这么重要的事,居然瞒到现在才说。”
“不怪他,毕竟关乎到将军府的名声。”祝危叹道。
谢云州斜眼冷哼,“怕只怕那内鬼帮着北漠图谋的是整个东盛,到时跟天下百姓比起来,将军府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祝危见他说得这般义正言辞,抿抿唇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适逢回到大理寺时,张柳已经被带回来了。
得知消息的陆方亭也来了,早早坐在公堂内等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