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一撇,他扭头看向沈灵毓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沈灵毓挑着眉耸肩,“二嫂说话实在太讨人厌,所以没忍住动手喽!”
“我说得分明就是事实!谢云州被皇上赐了婚,你与他苟合一场,我就不相信你心里会一点感觉都没有,再者,你肚子里怀得就是他的孽种,我哪里说错了!”
沈灵毓霎时一记冷眼扫过去。
“看来刚刚那两巴掌还是没让你长记性,怎么,又想挨吗?”
叶婉然双肩一震,忙不迭捂住脸走到裴澜之身后去。
“澜之,你看她啊,你和娘都在这儿,她就敢对我不利,我方才可是半句都没冤枉她!”
裴澜之瞧着沈灵毓目空一切的样子,也深觉是时候该给她点教训尝尝了。
之前在城外被谢云州罚军棍时,他就想跟她算账了。
进了他的门,却半点不知道为他分忧,还敢眼睁睁看着她的姘头欺负他,要她到底有何用!
“沈灵毓,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,今日有我在,你休想再动婉然分毫!”
沈灵毓嗤声冷笑,“裴澜之,你小点声吧,叫这么亲切,生怕外人不知道你和叶婉然的关系是吧?”
裴澜之才不畏惧这些,这儿是寿喜堂,他们的谈话根本传不出去。
“婉然九死一生才为我生下一个儿子,她对我情真意切,我护着她本就是应该的!”
沈灵毓淡淡挑眉,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我肚子里这个,日后也是要姓裴的。”
裴澜之一听她说起这个就来气。
“我有自己的儿子,你休想让我认下这个野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