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过是吏部侍郎,巡狩京外治安并不是他的份内之责,可当日带人剿灭山贼的偏偏是他。
再往更早之前回想,荣华公主奉皇命远嫁北漠,当时北漠使臣那边要求将军府也出一位女眷,婆婆明明已经将沈灵毓的名额报了上去,可最后随行的人却变成了她的婢女怜儿。
当日来传信的人,依旧是谢云州。。。。。。
种种迹象都表明,沈灵毓和谢云州之间,定有不可告人的私情!
不然那些事情又该作何解释!
想到这儿,叶婉然眯起眼睛冷冷笑了一声。
“好啊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下,我看怎么让沈灵毓死无葬身之地!”
裴澜之面露不解,“你说这话是何意,是不是想到什么了?”
叶婉然点点头,将心中猜想尽数说给他听。
裴澜之先是一惊,紧接着连连摇头。
“不可能,她哪来那么大胆子做这种事!”
叶婉然挑眉轻嗤,“有什么不可能的,终究还是你不够了解她,只要能达到目的,她什么都能牺牲!”
裴澜之还是觉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。
当然,站在他的立场上,任哪个男人面临这种事,第一反应都必然是否认。
虽然他顶替了二哥身份,但当日和沈灵毓一起拜堂的人还是他,虽无夫妻之实,却有夫妻之名,沈灵毓肆无忌惮的让他当绿头龟,这让他怎么接受!
“她怎能做这种事,她怎能做这种事!”
叶婉然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神色,扬眉问:“想验证此事倒也不难,只是我心中的猜想若真成了事实,你到时又当如何?”
裴澜之握紧拳头怒不可遏道:“自然是把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浸猪笼!我还要上奏朝廷,让谢云州身败名裂!”
叶婉然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