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呀,哪个都没有她唱得好。」
「七哥,你就多听一会呗。
李伴峰点头道:「是该多听一会,把这个唱机也送到我车厢去。」
陆春莹无言以对,可李伴峰既然开口了,她也不能不答应。
把唱机搬回了火车厢,李伴峰用连阔洞房换出来娘子,两口子吃着火锅,听着唱片。
娘子看着那唱机,颇有感慨:「宝贝相公,阿米坎国的蒸汽唱机一共就两台,没想到这台也落在你手里了。」
李伴峰拎起了油壶:「一看它,就想起了娘子,总觉得爱不释手。」
娘子捶了李伴峰一拳,两人一起给唱机上了油,添了水。
「相公啊,你知道陆家从哪里买来的这台唱机么?」
李伴峰摇头,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。
赵骁婉轻叹了一声:「对寻常人来说,这只是个稀罕玩物,对我来说,这可是个救命的宝贝。」
李伴峰惊讶道:「是唱机救了娘子?」
赵骁婉拨弄着唱机的唱针,犹豫半响,还是开口了:「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过相公,刚认识相公的时候,是因为信不过相公,不愿和相公说实话。
等到信得过相公了,又怕相公嫌弃我,不敢和相公说实话。」
李伴峰不高兴了:「从见你第一天我就疼你,你说买菜就买菜,你说上油就上油,怎么还敢说我嫌弃你?」
赵骁婉红着脸颊道:「遇到相公是小奴的福分,小奴今天就把实话说了。
当初在岁荒原,我化名黄玉贤,带着铁骨种和内州的土方国血战,仗还没打完,我被咒修老祖给害死了。」
咒修老祖。
李伴峰对这人毫无印象:「这人是男是女,叫什么名字?」
「她叫恨无由,是个女子,我当时把心思都放在土方国身上,没想到这厮会来偷袭。」
李伴峰授了授思路:「娘子,恨无由和土方国不是一伙人?」
娘子摇头道:「恨无由和土方国并没有来往。」
「那她是商国派来的?」
娘子还是摇头:「她没有投靠商国,她谁都不靠,只靠她自己。
她想趁着两边师老兵疲,从中收一波好处,该说不说,这女人很有心机,给我下了咒术,给土方国的主将也下了咒术。
这事儿说来也荒唐,我还在想尽办法和恨无由周旋,土方国的主将被她折磨了两次,
直接投降了,几万土方大军就这么归她了,空手套白狼,把狼窝都套走了,这简直就是奇闻。」
「后来呢?」李伴峰瞪圆了眼睛,「你也中了咒术,怎么和她打?」
娘子叹道:「当时我也慌了,可交手两次,我发现恨无由不会带兵,我硬扛着咒术和她打了两场,轻轻松松打掉了她三成人马。
将士折损过多,军心不稳,土方国那边收到了消息,得知大军落在了恨无由手里,又派人前来讨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