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泓景毫不避讳:“那可能性就多了,谁知道你在外面搞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下个月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……你看看,你都要成年了,那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么?”
陆时祈一脸无语: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“怎么不可能呢,虽然你脾气是又臭又硬,但就冲你的智力颜值家世,多得是人愿意全方位包容你。”
“……不说了,我回房间了。”
陆泓景感受不到陆时祈的无语。
见陆时祈真转身走了,还嘲笑他:“你这小子,这有什么可害羞的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刚被陆泓景哄睡的时候,裴慢慢睡得还不错,但睡过三四个小时后,突然就闹肚子疼,硬生生将他疼醒不说,还开始又吐又拉。
虽然之前的高烧不算严重,但对抵抗力肯定造成了一定削弱,还没完全恢复。
凌晨又乱吃一通东西,也不知到底是哪几样凑在一起给吃坏了。
反正刚从首都的医院出来,刚从首都回到家,裴慢慢又进了这边的医院,又烧了起来,最后折腾了两天才恢复。
谁见了不说一句可怜。
先前陆泓景还说他像小猪,暑假在家就只吃吃睡睡,这下好了,吃吃睡睡涨的三斤肉全倒没了不说,还倒欠两斤。
一瘦还先瘦脸。
原本肉嘟嘟的脸蛋子两天内立竿见影地消瘦下去,小脸憔悴令人心疼。
谁又能忍心在这种时候刺激他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躯体反应也是心理情况的表现形式之一。
对于现实情况的突变,裴慢慢明显是还不能接受的。
所以谁都暂时没提要不要回首都的事,只想让小孩先将身体养好了。
而两天后,沈厉川给裴有志的三天期限也到了。
这回再上门,陆泓景是跟着一起去的。
毕竟沈厉川信誓旦旦地表示裴有志已经被自己打服了,陆泓景除了必须亲眼见证外,也很好奇当年的真相,想第一时间知道。
两人又找了个只用来蒙蔽裴慢慢的理由,再次出门了。
还是跟上回一样的夜晚,一样的几个“打手”。
正如沈厉川所料,裴家叔婶根本不敢报警,对于他们今晚的上门也有心理准备,开门的时候战战兢兢。
见到沈厉川身旁的陆泓景,更是大气都不敢出——现在没了能威胁陆泓景的理由,生怕陆泓景跟他们的新账旧账一起清算。
一进屋子,沈厉川自动切换到黑老大人设,抬脚就先踹翻一个垃圾桶。